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玛北变迁
沈奥清 刘蓓蓓 吴奕颖

晚饭后,调度员杨磊利用闲暇时间浇灌瓜苗。本报实习记者 沈奥清 摄

    出了乌尔禾区继续往东南方向行驶,一路上所见就都是广袤无垠的戈壁了。玛北采油站就位于这茫茫戈壁的一隅。

    百口泉采油厂人更习惯把玛北采油站称为“玛北小站”。

    说它小,是因为从1998年建站之初,站上只有1个班组,5名班员,而且它的面积只相当于一个足球场的大小。

    地处风口荒漠,员工在这里的多数时间只能与风沙为伴。夏季酷热难耐,冬季寒冷刺骨,玛北的工作条件异常艰苦。

    小站虽小,却蕴含着大能量。

    玛北采油站的员工经过二十余年的坚守,终于迎来了玛湖油区大开发,玛北采油站所管辖的玛2井区规模建产也即将突破百万吨。

    今天,玛北采油站拥有三十余名员工、116口油井,年产油量21.4万吨。

    在完成业绩指标的同时,该厂从关爱员工的角度出发,带领大家实现了幸福跨越。如今,“玛北小站”成了“玛湖油田第一站”。

    小站变成“温馨小家”

    6月2日,晚饭后,戈壁的风沙刮散了聚集在玛湖上空的云朵,夕阳的余晖再一次平铺在玛北采油站的院子里显得温馨又惬意。

    此时,站里的调度员杨磊正在利用晚饭后的闲暇时间浇瓜苗。这是站里今年开春种的西瓜,瓜苗还很脆弱。

    “最初建站时只有东面这几间房子,也没有院墙。戈壁滩上刮一夜大风,第二天连门都出不去。”眼前的一切,让向东不免感慨。

    1998年,玛北采油站成立时,向东就来了,到今年已经22年了,他是在站上工作时间最长的人。

    最初,玛北采油站只有两间铁皮房和几间红砖房。向东和他的同事们住在铁皮房里,一间砖房当伙房,其余房间放工具和杂物。

    大风整整刮了一夜。第二天一早他们起床时,门却怎么也推不开了。原来,大风吹动沙石全都堆积在了宿舍门前,堵住了宿舍门。

    出也出不去,打电话也没信号,他们只能干着急。拉油车的司机等了半天,也不见向东他们来,于是去站里找,这才给他们解了围。

    后来,只要一刮风,他们就派一个人去门朝里开的杂物间睡觉,第二天早晨再给其他人开门。

    如今走进玛北采油站的大门,温馨气息扑面而来——夏日爬山虎附着的长廊,道路两旁规整好的地里种着西瓜、番茄、辣椒等果蔬,让人感觉仿佛置身在一座农家小院……

    公路取代自制路标

    出了乌尔禾,一条笔直的戈壁公路贯穿玛湖。这是2019年新修的油田公路,在此之前,这里的公路基本都是当年钻井队留下的,已日久老化了。

    这条戈壁公路,可以用笔直和壮观来形容。

    6月2日,采油工谢宏军打好最后一个铅封、开好拉油票后,目送当天最后一辆满载原油的罐车缓缓开走。他看了看表,已经快晚上11点了,今天的工作也终于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“只要主路修好了,在路上消耗的时间就能节省一半。而且也不用担心迷路,顺着这条公路一直走,准能找到玛北采油站。”谢宏军驾驶着巡井车,伴随着一曲舒缓的音乐,愉快地行驶在返程的路上。

    时间再拨回到十年前的一个雪夜。

    “喂,老钱!我找不到路了,你到房顶上给我打个光。”

    “好,等着啊!”

    打电话的人是王新国,他晚饭后照例去拉最后一罐油。王新国驾车出门的时候雪下得很小,没想到回来时四周已经连成了白茫茫的一片,根本分不清路在哪,绕来绕去连采油站的方向都分辨不清了。

    这种情况在玛北采油站几乎人人都遇到过。为此班里早就商量好了对策:如果谁迷了路,就等在一处规定好的地方给站里打电话,站里的人再爬到房顶上,挥动手电筒,这就是所谓的“打个光”。

    钱锡平挂了电话后爬上房顶,在夜空中顶风冒雪挥舞起了手电筒,隐约地,他也能看到远处有一辆车正闪着灯——那是王新国给他的反馈信号。

    王新国看到黑夜里有了点点光亮,知道那是班组的兄弟正在给他引路,于是闪闪灯,踩动油门,朝着采油站驶去。

    为了解决迷路问题,班里只好自己做路标。他们在短杆上贴上反光条,然后插在容易迷路的路口处。这种方法看似简单,却足以保证班员们按时、顺利地回到站里。

    如今,他们自制的路标早已被淘汰——这条笔直的戈壁公路和站上彻夜通明的灯塔就是最好的路标。

    回望过去,这里诞生了玛湖油田第一口发现井,创造了人均年产约一万吨的佳绩,成为新疆油田公司在玛湖油田首个命名班组,玛北人守望戈壁二十年,用青春、热血、智慧和汗水铸就了“玛湖精神”。这里,是当之无愧的玛湖油田第一站。

时间:2020-06-09    来源:新疆石油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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